本故事纯属虚构
第一章苏醒
静谧的山中树荫遮挡,院子外面静谧无声,院子里面,嘈杂的脚步声在院子四处响起,
随着脚步声由远及近,床榻上的女子缓缓地回过头来。她身着素色的衣服,披头散发,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她,脸色还是苍白,嘴唇也无丝毫血色,
权苓钰低头看着自己苍白没有血色的双手,手指已经逐渐有力,她不禁微微感叹,没有想到竟然这么久了,她微微闭上眼睛,身体轻轻地向后靠去,倚在柔软的榻上。
她的目光转向旁边,只见一名穿着青衣的女子正端着一只碗走了进来。那女子看到权苓钰的模样,轻轻摇了摇头,眼中流露出关切和担忧。
青衣女子静静地站在那里,没有开口说一个字,只是用那双眼睛注视着权苓钰。在这漫长的沉默中,权苓钰终于败下阵来,她伸出手,缓缓接过了女子递来的瓷碗。
刚刚喝下第一口药汤,青衣女子的声音便轻轻响起:“陛下,你这次昏睡了,快十年了!”
权苓钰拿着汤匙的手没有丝毫停顿,继续将药汤送入口中,她看着那碗中的药汤,眼中闪过一丝嘲笑,
“竟然能让我昏睡那么长时间,看来他们这么多年还是有所成果的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,仿佛是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。
那人见权苓钰已喝下药汤,便转身向房间中央的香炉走去。她走到香炉边,轻轻打开香炉盖,用香箸在香炉内轻轻地搅动。就在她专心捣鼓香炉之时,突然听到了权苓钰的话,手中的动作不禁为之一顿。
她咬着牙关,手中香箸紧握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“那个时候我们留了那么多的漏洞等着她们钻,但是没有想到他们是通过当今那位那边的漏洞渗透进来。”
“毕竟他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,到了验证成果的时候还是很小心,这个结果不好不坏。”权苓钰嘴角上扬,眼神中带着丝丝欣慰,
听到这话面前的青衣女子,面无表情地盯着,权苓钰感觉到她的注视,表情就收了回来,
权苓钰权苓钰手持汤勺,目光深邃而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青衣女子,自己昏迷了这么久,她还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,仔细看岁月还是留下了痕迹,皮肤的颜色比记忆中深很多,
“苓宁,这些年,真的是辛苦你们了!”
权苓钰把喝完药的碗,放在一旁,伸手抚摸着青衣女子的脸庞,听到叫自己名字的苓宁眼神温柔了起来,“陛下,不辛苦,您跟十年前还是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!”
“是吗,那这,应该是给自己带来的好处。”权苓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,触感还是跟十年前一样嫩滑,但是不看也知道自己的脸跟手上一样白皙,没有丝毫血色,
“苓宁大人!”帷幔之外,有人在叫苓宁,苓宁闻言,缓缓地站起身,走出帷幔,过了一会儿,她再次走入室内,手中多了一碗冒着热气的药。
权苓钰看着苓宁手中的药碗,不禁深吸了一口气,眉头紧锁。她接过那碗药,苦涩的药味扑鼻而来,让她不禁皱起了鼻子。
“还要喝?”她有些无奈地问道。
“是的,陛下,这是穆棱走之前安排的,不止这药还有着熏香也是,穆棱大人已经把陛下后面要喝的都安排好了。”苓宁无视权苓钰的满脸抗拒的眼神,语气坚定地说道。
“那这么说,我这药要喝很久了!”权苓钰眉头微皱,疑惑地看向苓宁。
苓宁轻轻点头,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:“是的,陛下,这些年来,维持陛下您的身体的,除了您本身的功法,便是那引发体内功法斗争的神秘之物。”
“它们之间的斗争与消耗,让您的身体始终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。然而,如今这件神秘之物已经消耗殆尽,您的身体也因此得以苏醒。”
“所以,陛下,您苏醒后必须大量滋补身体,尽快恢复元气。原本,您的昏睡时间是可以大大缩短的,只可惜那时紫狐并不在您的身边,所以治疗的进程被稍稍拖延了一些。不过,好在一切都已顺利解决。”苓宁的声音柔和而充满关切,苓宁轻声解释着,
权苓钰静静地喝着手中的药,她认真的听着,脑海中飞快地回忆着昏睡前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苓宁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忧虑,她看着权苓钰,轻声说道:“不过陛下,您下次就不要怎么做了。”看着她担忧的目光,权苓钰不自觉地避开了她的视线,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,算是应允。
权苓钰搅动着碗中的汤勺,似乎在思索着什么,忽然开口问道:“珑儿,她快要亲政了吧?”
苓宁微微颔首,回答道:“是的,陛下。太女殿下若无意外,应该会在这个月返回京城。”
“是啊,她终于快要满十六岁了。”权苓钰轻声感叹,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与期待。
“是的,殿下不出意外的话,过几个月就要亲政了。”
“一睡醒,孩子就要亲政了。”权苓钰轻叹道,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坚定,她转向苓宁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但是,那些人会那么容易就让她顺利亲政吗?”
苓宁嗤笑了一声,眼里满眼不屑道:“殿下到了亲政的年龄了,这权想不想放不是他们说了算的。”
权苓钰闻言,眉头微微一挑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“那位将他自己的兄弟,跟帮助他自己的那批人,封了王或者伯。”苓宁突然想到了什么,看着权苓钰迟疑道,
听到苓宁怎么一说,权苓钰眯了眯眼,“这是他作为摄政帝应有的权利,听你的口气,看来人数有点多!”
“是的,加上他两个兄弟,一共十二人。”
听到这个人数,权苓钰错愕了一下,她深吸了一口气,将碗中的药汤一饮而尽,然后递给了站在一旁的苓宁。
苓宁接过药碗,转身默默地走了出去。房间内再次陷入了短暂的寂静,只剩下权苓钰独自坐在那里,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没过多久,苓宁就走了进来,权苓钰不知道想了多久,转头看着苓宁,“苓宁,你应当明白我当年为何选择他吧!”
“知道,作为天曜二年的前十之一,他是直接跟陛下开口要御史台掌事之位的。”
作为陛下的贴身侍女之一,这件事情苓宁她记得非常清楚,
“本来根据他的成绩,他可以进任何一个部门或者机构,他唯独是想要进御史台,只要当上御史台掌事成为我的丈夫也未尝不可,他的目标非常明确,不过看来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。”
“想要?”苓宁喃喃道,然后马上反应过来,“您是指哪件事情?”
“不过对于那些人十年的荣华富贵也是可以了,不过接下来就要看他们能不能保住他们的位置了。”权苓钰一副看好戏的表情,
“我们也是怎么觉得,他们也是可能会对殿下出手的人,我们也在等着他们出手。”
权苓钰冷笑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:“等他们出手吗?尝过权利滋味的人是不可能轻易地放下权力的,回京会改变很多事情,但是聪明的人会做出聪明的决定,就算要出手也不会亲自动手,你们要抓把柄的话会很困难”
权苓钰稍作沉吟,“他们的想法其实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究竟是什么态度,毕竟十年没见了,究竟还能不能,相不相信他?”
说完她抬眼看向北方,那里是京城的方向。
第二章争吵
一大清早宣政殿格外的喧闹,大殿内,文臣们已经争论声好久了,
一声质问在其中特别突出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国库是没有钱吗?”
户部官员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,面不改色地回答道:“国库不是没钱,只是目前一些投入巨大的支出要减少,我相信,各部同僚能够理解。”
然而,话音刚落,便有一位官员站出来,毫不留情地反驳道:“你既然说要减少投入巨大的支出,那你的意思是你们户部,不打算出里河的固堤的花费吗?”
户部官员微微皱眉,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说道:“里河固堤关系的漕运的安稳,这个费用我们户部是肯定要出的,”
他故意停顿了一下,看了一下在场所有人的反应,光在在场的官员们脸上缓缓扫过,仿佛在观察他们的反应。然后,他继续说道:“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我们想先让地方先承担国库所需要花费的金额。”
他非常缓慢地说了出来,在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。许多官员的脸色都变了,尤其是工部和都水监的官员,他们的脸色更是黑得如同锅底一般。
“你作为户部侍郎,你这是在说什么,里河所流的地域巨大,而且还有里江运河,有些州府是两个都经过,你让地方州府先承担这笔花销,你还不如直接说你要砍了这笔花费!”
“昌云景你作为工部侍郎应该知道里河沿岸每年都花费巨额稳固,这是固定的支出,虽然沿岸地方有地方承担一半,但是大头还是国库出。”户部官员连忙回应,想到了什么连忙补充,
“而且分流里河水系的运河新建的那一段,前几年才完工,修建的时候国库的支出也是巨大的!”说到这个在一旁听着的工部尚书皱了皱眉,站了出来,质问户部的工部侍郎就退了回去,
“那竟然知道国库用钱紧张,那为什么要新建?”这话一问,周围一顿窃窃私语,“怎么算下来,好像所有都跟工部有关系?”
“不过工部尚书大人忍得真久,其他部跟户部差不多吵完了再说。”
跟他说话的人扯了扯自己衣角,“怎么了!”他小声地说,
那人连忙使眼色,他顺着他眼睛注视的方向看去,发现从上朝以来一直闭目养神的左相,双眼睁开,面色阴沉,其他人并没有注意到,全在认真地听着工部尚书的话,
“你不要说那个时候国库有钱这件事情,当初我们工部提议要延长的时候,你们户部可是阻止得最凶的,不就是看在修建好了之后便于运输,有利于漕运才没有继续阻拦的不是吗?”他未等对方回应,便急忙接过话茬,目光直视着户部尚书。
“然而,你们户部若是不先投入资金清理河道,加固堤防,那漕运又怎能顺畅无阻?”
在场众人闻言,纷纷将目光聚焦在户部尚书身上。只见户部尚书站了出来,缓缓开口:“所以我说先让地方先承担清理河道,固堤花费,等年底根据总花销进行税收的减少。”
“作为户部你们应该很清楚地方究竟有多少钱和各地粮仓存粮,如果钱不够怎么办,难道去各地天权钱庄里面借钱吗?”
此言一出,在场之人面色各异,有的惊愕,有的忧虑。
户部尚书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“没有尚书大人说得那么严重,而且近些年需要花钱的地方多,等我们钱收了一批钱上来马上补下去。”
“花钱的地方多?但是收上来的钱不是更多吗?你怎么说不是笑话吗?”工部尚书厉声反问道,看着他平静的表情,越来越气,
“你们户部什么时候有钱过!每次一有什么事情,总是一口一个没钱,你们户部好歹跟太府寺共同掌管天权钱庄,户部没有钱,难道你们户部让我们都去天权钱庄借钱吗?户部怎么可能每次都没钱,怕是那为数不多的银子,都被人捷足先登,借了个精光吧!”
他目光如炬,扫过在场众人,最终定格在一位正聚精会神聆听的御史身上,继续说道:“一群人不敢去天权钱庄借钱,倒都纷纷找上了户部。宋御史你应该听到了吧,户部的账敢不敢要宋御史查!”
“够了!”坐在龙位上的人,现任皇帝季凌霄此刻已是忍无可忍,他扶着被无尽争吵得疼痛不已的额头,打断了他们的争吵,顿时整个大殿,寂然无声,季凌霄的目光缓缓扫过殿下的群臣,然后注意到左相睁眼了,这次竟然不假寐了,“左相请问你有什么高见?”
听到上面那人的问话,左相露出和蔼的微笑,“我倒是没有什么高见,不过说到钱的事情有些事情想要说给群臣听一下,”
“所有需要户部付钱的东西,都是必须得,这些支出有些是各部,各州,县每年的规划中必要你减少一些支出,你这是把风险转给他们吗?”
“而且近些年开放了私立书院,私立书局,各位学子的交流出书著作的选择性更多,也促进了文化交流,今年是巡查这些书院跟书局的时候,也不能只单审核教书资格收钱,也要其他方面审核监管。”他娓娓道来,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,
“户部这十年来的开支明细,应当不是一本难以厘清的乱账吧?”
“至于工部尚书所提借钱一事,在我看来,也并非那般骇人听闻。既然户部有言,可以让地方先行垫付,日后以税收相抵,我依稀记得,我朝曾有制度允许官员向户部借贷,只需提供相应的抵押物即可。”
“倘若户部资金当真紧张,何不将这些抵押物拍卖,同时注明其原抵押金额?我相信,定有不少人对这些抵押物颇感兴趣。”
左相此言一出,在场众人神色各异。有的面露喜色,仿佛看到了解决问题的曙光;有的则脸色阴沉,
“各部该催的账还是要催的,不要什么花费都想着户部承担,自己部一分不花。”
“是觉得御史台掌事不在京城没人查账是吗?”左相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,
“各部有多少钱我心里还是有底的,手伸得太长了,如果不想被剁的话,尽快把钱补上去!”
“本相可不是很想到时候给国库增加钱的方式,是抄家的方式!”
“我朝最不缺的就是钱了,但是你们能把国库造成这样还真的没有想到,国库真的缺钱的话,天权钱庄怎么说还是有点黄金的”说到这个在场一般人眼睛都亮了,有人朝左相使眼色,
“不过,不要怪本相没有提醒你们,如果想让御史台亲自上门要钱的话,你们可以继续不还,不是户部承担的费用继续由户部承担,想着用户部的钱去填钱庄的窟窿。”
“国库怎么会说也是有两大产业兜底,而且你们各部也都有自己的产业,或多或少。按照每年的利润比例上交后,各部自留的资金也相当可观,累积至今,数额庞大,若要满足他们的要求,调整利润上交比例也未尝不可。”
“虽然不知道国库的具体金额,但是有些钱想要拿的话,户部尚书希望你的账经得起御史台的查?”
旁边有人轻轻皱眉,对于左相他今天的言语似乎有些不解。平日里,他并非多言之人,为何今日会如此啰嗦?
“我记得国子监不是在巡察各地私立书院吗?也要让那些人知道钱不是那么好交的。”
第三章惊变
听到左相没有丝毫停顿连串的话很多人都懵了,当时他们每个人都从其中听到了各自的重点,在场的所有人包括龙椅上的季凌霄脸色都变了,
说完左相朝前颔首“陛下,臣明日起要告假一月,这一月内所有事情就交给右相大人处理,臣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”有些人舒了口气,终于说出来了,
听到左相的话群臣都震惊了,纷纷互相对视他这次怎么肯放权了?但是他们都不敢开口,终于站在右边的右相替他们问了出来,
“不知左相大人更重要的事情是什么”
“对臣来说这一个月更重要的事情,当然是太女殿下回京了,”他说着这句话,眼睛看着坐在上面的人的表情,
左相话音未落,听到太女殿下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,包括龙椅上的季凌霄,但是他脸色微变只是一瞬间,就恢复了,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
“准了,太女回京的事情就交给左相了,户部尚书国库钱的事情,记得核查催交”说完起身没有丝毫停顿地离开,
所有人朝他颔首,等他消失在大殿后,朝臣也私下散开,左相望四处看,跟不同方位的个别人对视了一下,他朝着他们摇了摇头,那些人就没有停留离开了,他们走的时候,左相跟右相无意中对视上了,他们长长地注视着,直到离开大殿上,
左相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,转头看着殿正中的位置,笑了笑殿下,请您不要让我失望,如果连这点波折都解决不了,那就不配为女帝陛下的孩子了,也就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了,
左相转身慢慢地走出了大殿,这朝堂终于要变一变了,
气色已经恢复得不错的权苓钰,一个人坐在院子中晒着太阳,手中习惯性地要抓什么东西,却抓空了,看着自己的手,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,“我的剑在哪里?”
“主上您的剑一柄在皇宫,一柄在太女殿下手上”苓宁端着药走到权苓钰的面前,她惊讶地抬头看着她,接过端过来的药“她应该已经出发了吧?”
“陛下那边有消息”苓宁没有回答她的话,只是看着她的眼睛,迟疑地开口,听到这话权苓钰拿着勺子的手就放了下去,直接把碗顺手旁边的凳子上,长吸一口气抬眼直视着她,
“那位说让你不要跟之前一样,做事仗着有后手就不计后果,这次还不是马前失蹄,中了招也该吸取教训”苓宁学着那边说话的语气,
“这个教训其实不大,还有收获不是吗?”听到苓宁转述的话,权苓钰眼中含笑,
“我们权家是整个武林的恩人,他们各派对我们是尊敬的,因为尊敬所以当初设立武录司的时候各派都服从朝堂的管束,但是随着江湖武林门派更迭,时间的流逝,一切都说不准了,至少从明面上看他们还是非常服从朝堂的管束的,他们能让我昏迷,看来是做了很多事情”
权苓钰说着这些眼神中带着狠戾,她停顿了一下,
“没有关系,只要回京了很多事情就都能做了”
听到陛下的话,苓宁并没有很开心,用非常担忧的眼神看着她,
“我们对于太女殿下能不能顺利回京非常的担心,太女殿下她对自己人都非常的善良,我们做了很多的设想,也告诉她很多准备,只是不知道她能不能顺利度过”
权苓钰听到这话,转头眼神犀利地盯着苓宁“你们是不是没有按照我留下来的去教学”
“陛下,我们看了觉得对殿下来说会太累了,只是把强度减少了一点,就是最后那一项没有让殿下去,如果陛下您当年没有去的话,回来后也不会选择当今的这位了”苓宁没有正面回答问题,
她看着她眯了眯眼睛,叹了口气,
“不去一趟,你们说的一些事情对于她来说就只在你们口中,她既然做了决定,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,这个后果对她来说是足够了,她只用做自己认为正确的,放心把无论她在生死关头做什么选择,后果我来承担便是”
最坏的结果不也就是珑儿在睡一段时间,
“不过应该也难为那两个孩子了”苓宁突然想到什么,停顿了一下,
“青葵,青莲两个孩子是从那一批孩子中脱颖而出,而且这两个还是坚决地想要服侍太女殿下的,我们对于她们要求会更严,而且这两个孩子是陛下您救的,她们两个都非常努力,怕自己被比下去,我们两个有些事情交给她们也非常的放心”
“你们这些年应该也不能长期待在她身边,大部分时间应该都是她们两个人独当一面吧”听到她的话,权苓钰想了想,眼里面满是回味,
“我记得当年你跟苓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?”
听到权苓钰怎么说,苓宁也微笑起来,
“是的,所以对她们两个来说回京就是验收她们这些年的成果的时候”
苓宁想到了什么,表情正视了起来,“君上,左相大人好像已经在朝堂说了小殿下要回京的事情了”
“说了就说了,给那个孩子回京增加点阻力也是好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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